摘要:窗外的雨滴斜斜地砸在玻璃上,孟雨蜷缩在沙发角落,手机屏幕的蓝光在她脸上投下阴影。半小时前那个陌生DM的邀请像根刺扎进肉里——“今晚八点,太平街仓库,有人欠你笔账,扒开私密部位灌春药!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背后的要命真相

窗外的雨滴斜斜地砸在玻璃上,孟雨蜷缩在沙发角落,手机屏幕的蓝光在她脸上投下阴影。半小时前那个陌生DM的邀请像根刺扎进肉里——“今晚八点,太平街仓库,有人欠你笔账”。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指节发白。那瓶沉甸甸的药剂还裹着纱布,暗红色液体在琥珀色玻璃瓶里荡漾,像一汪血泊。三天前那个自称的男人递来药瓶时,嘴角挂着森白的笑:门把手转动的瞬间,孟雨心跳骤停。仓库里雾气弥漫,六个影子裹着黑布从暗角浮出来,空气中飘着若有若无的蔷薇糖香。最中间那人身形颀长,连咳嗽声都带着慵懒:她机械地褪去衣裳,腰间忽然传来尖锐刺痛——一根细针扎进肾俞穴。世界天旋地转,耳边只剩自己的喘息声不断放大,像无数根针扎在鼓膜上。意识坠落前的最后一刻,她瞥见那男人从袖筒滑落的蛇形挂链,在混凝土地面投出诡异的阴影。春药:致命的诱饵后知后觉时已是第二天正午,孟雨躺在医院消毒水味的病房里。床头心电图仪的红线正疯狂跳动,护士往她静脉注射镇静剂时压低声音说:翻开手机相册的缓存记录,她颤抖着放大那张凌晨四点二十三分自拍的截图。镜头里自己的眼睛泛着诡异的青光,嘴角溢出暗红色分泌物,在医院走廊的灯光下竟与血浆色泽重叠。最反常的是那天整个过程,那个控制她如提线木偶的男人,皮下纹着三条锁链,锁头咬合处蜷伏着条钴蓝色小龙。当她被掐到眩晕时,明明看见那条龙在真实世界游走——顺着那人脊椎游进西服口袋,带起一阵冰凉气流。神秘追踪者的救赎第六次住院的当天,孟雨在医院走廊撞见戴鸭舌帽的少年。他手里转动着银色钥匙扣,帽檐压得很低,但那对眼睛亮得反光——瞳仁里倒映着三重景象,像观测月球的折射仪。少年推开住院部茶水间,从帽檐滑落的长发晒着窗外冬阳,他递来张烫金卡片,烫画着半人马驾驭雷电的浮雕,那天凌晨,太平街仓库重演那场春药闹剧时,孟雨的牙齿刚咬碎药包,茶水间那扇门轰然撞开。霍言单手扣住灌药者咽喉,另一掌心喷出团青烟,那人惨叫着往后跌时,裤裆部位忽然炸开朵诡异的花——血肉做成的彼岸花,花瓣上蜷缩着数十条发着磷光的微型蛇类。霍言俯身拾起玻璃药瓶,项链上的琥珀串突然涌出滚烫的液体,将药瓶彻底腐蚀,生死倒计时第三天凌晨两点,孟雨盯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珠——瞳孔正在缓缓析出结晶体,像是清晨结在窗棂上的霜花。医疗组送来的新药剂有金属坠地的声响,霍言将药瓶扣进她手心时说:他们在城市下水道里追击至废弃医院,追兵举着喷射麻醉剂的高压水枪时,忽然有个戴青铜面具的佝偻人影伏击——那人身形矮小,动作却快得离谱,单手推出十数枚泛着霉味的药丸,每颗都裹着猫毛。孟雨认出那些药丸的凹痕,那是三天前老板给她的同一批药剂,拐角处亮起金属碰撞的尖啸,等她冲到走廊尽头,霍言正与十几条半机械人偶缠斗。那些人偶关节处叮当作响,皮肤下流动着紫黑色液体,霍言的银色钥匙扣幻化成柄短剑,劈碎三个机械体后,剑身突然溢出粘稠的金色脓液。终章:被操控的欲望图景住院走廊的日光灯突然频闪,孟雨的手机震动时,屏幕浮现出多张紫蓝色脑电图。那些杂乱的波纹渐渐拼合成地图轮廓——在太平街仓库地下七层,有个标注着的密室。霍言从衣袖滑落的蛇形挂链忽然膨胀,幻化成条碗口粗的墨色巨蟒。当它游进地图凹陷处时,整个空间突然涨满腥气,角落的医疗废弃物开始抽芽,转眼间变成开满血花的荆棘丛。霍言的鸭舌帽遮住半张脸,声音却格外清晰,他的瞳孔泛起诡异涟漪,最后一张脑电图完全展开时,病房窗外忽然飘起黑色雪粒——其实是无数微小的药粉。那些粉末在阳光下折射着幽蓝光芒,似乎正缓缓嵌进孟雨的视网膜里。